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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利猫书屋
3.27
《杯中的咖啡: 一种浸透人类社会的嗜好品 (思想会系列)》
“咖啡在东方早已成为一种社交饮品,正如1615年佩得罗·德拉·瓦莱(Pietro della Valle)所说:“人们在朋友聚会时总在喝咖啡。”同时,这种黑色饮品并非男性的专利。尽管在伊斯兰世界,除娼妓与服务人员外的大部分女性都不太可能频繁出现于咖啡馆,但对她们而言,居家享用似乎已成为一种普遍的习俗。例如开罗人的婚书中经常包含一条约定:丈夫承诺为妻子定期提供足量的咖啡。如果逾期未给或给数不足,至少在理论上这可以成为离婚的理由。 与此同时,一种特殊的物质文化伴随消费咖啡的行为播散开来。当时,奥斯曼帝国常见的咖啡壶是一种通体铜制、内外镀薄锡且下宽上窄的款式;咖啡杯则一般为陶制或瓷制,后者在富裕的家庭中较为常见。让·德·拉罗克(Jean de la Roque)在1675年这样写道: 在咖啡馆可以见到一种饰有彩色漆绘的扁平木制托盘,有的店家也使用银制托盘,盘上足以放置15~20个咖啡杯。这些咖啡杯一般是瓷制的,富人或某些讲究的客人会使用小银杯。这种银杯被称为“fingians”,只有我们杯子的一半大。人们使用银杯时从不斟满,既为了防止咖啡溢出,也为了不让沸热的液体烫伤嘴唇。他们将拇指托在杯底,用食指和中指扣住杯口,轻轻钳起咖啡杯饮用。 诚然,上述情景很可能发生于奥斯曼帝国的精英阶层而非普通消费者阶层。尽管如此,这一原始资料仍然意义重大,因为它表明欧洲人在发展自己的咖啡用具之初,在审美旨趣和功能性上都参考了东方既有的咖啡托盘和咖啡杯;而且他们对东方形制进行的改动非常有限,顶多只是为咖啡杯添加一个把手之类的程度。”
3.26
《樹之歌:生物學家對宇宙萬物的哲學思索》
“一個網絡在建立完成之後,可以被稱為一個「個體」,但此一個體的特性在於它是許多種關係的集合體,而非某一種分子或遺傳密碼的穩定存在。關係的細節會隨著時間而改變——例如某個網絡可能會多一個通往D的反饋迴路,A則變得可有可無——但網絡本身會一直存在,也是這個生物體的本質。因此,生命在本質上有一種矛盾的、具創造力的二元性:它是「原子」或「網絡」;它既非「原子」,也非「網絡」;但也可以說它既是「原子」,也是「網絡」。這不是一個隱喻,而是生命的根本特性。生命同時以兩種形式存在,也因此原本死氣沉沉的宇宙才有了生命。”
3.25
《去書店買個好人生》
“有些人很常把「最近沒什麼有趣的作品」當成口頭禪,不只書本,電影也是。 仔細觀察這些人,他們全都沒讀過最新出版的書籍,也沒有看最新上映的電影。 大量閱讀,或是大量觀影的人,絕對不會說「最近沒什麼有趣的作品」。 任何人都有同樣的機會邂逅值得反覆閱讀的書籍,或是能夠反覆欣賞的電影。 只要在一百本書裡遇到一本,或是在一百部電影裡遇到一部能夠反覆品味的作品,就已經值得慶幸。 換句話說,必須征服數量如此龐大的作品,才能遇到這一%的有趣佳作。”
3.24
《花街 · 廢圜 · 烏托邦》
“如果繪畫與雕刻的時間性秩序,是在最初一瞥中就先決定所見之全體形象,之後才隨著視線的梭巡,出現無數的小「歷史」;相對的,文學作品或者音樂演奏,則是要在閱畢掩卷、演奏畫下終止符時,包圍著我們的超越時間之流的全體意象──一種虛幻的空間才會儼然浮現。無論是文學、音樂,或是繪畫、雕刻,構成這些的時間與空間的框架內,是否潛藏著解放自我的可能性呢?”
3.23
《看不见的森林·林中自然笔记》
“春天的野花利用树木的惰性,在树冠劫走赋予万物以生机的光能之前,争先恐后地生长繁衍。尽管3月的太阳依然低低地照着,光线却已足够强烈,我坐在那里时,脖子后面能感觉到一阵灼热。现在已经达到了全年中树冠下面光线强度最高的时候。冬天的桎梏被一股爆发力冲破,释放出众多野花和大量恢复生机的动物。”
3.22
《世间万物》
“今晚——明天的最新前情提要——星光熠熠,而我无心征服。来跟我一起错过那艘船吧,来跟我一起玩些猜谜游戏。我们将大声念出北极光那难以辨认的电绿色手迹;我们将推测哪一颗星会在一万年后变成超新星。然后我们将聆听一段《恢复正常》,我会押他左手的大拇指,你也随便选一根。用从彼此那里赢来的疯狂货币,我为你买一阵雨,你给我买一场雪,我们一起向着阳光,向着绿地,向着三叶草,还有美味的多刺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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